长缨这两年搞了许多建设项目,以中小型项目为主,相对投入不算大,投资回报率十分可观。
傅长城有些奇怪,“你怎么不找省里要钱,或者跟中央说一下?”
明明再增加一笔投资就可以把这些项目做大,现在弄成中不溜其实挺尴尬的。
“找省里要钱找国家要钱倒不是不行,但回头这些国企都成了央属或者省属企业,不如攥在自己手心里放心。”
傅长城被这说法弄得一愣,“不都一样吗?都是国家财产。”
“那可不一样。”长缨细细说起了里面的门道,“如果是央属企业,那势必会派人过来督导建设,投资巨大意味着消耗巨大,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年停摆了多少项目?”
傅长城叹了口气,“步子迈大了也不好。”
“是啊,所以稳扎稳打就挺好的。当然我不想求人的另一个原因是一旦涉及到省里和中央,势必牵扯到多方势力,到时候这工厂怎么管,我说了不算。”
日后工厂涉及到改革,她也没什么话语权。
长缨虽不说走一步看三步,但到底比别人多了解一些,还是想把这事控制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内。
傅长城听得目瞪口呆,仔细想想这好像的确是长缨的风格。
他刚到沂县那会儿,县委班子里一群人整天都是长缨主任怎么说长缨主任怎么说。
傅长缨虽然调走了,但她的个人意志在沂县的角角落落里生根发芽。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累?”
无关性别,他只是觉得这样做对任何人来说都很辛苦。
“还好。”长缨转头看向自家兄长,“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首都。”
去首都自然不是为了玩耍,长缨这话什么意思,傅长城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