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想不明白。
“他不是正经走基层上来的,甚至在此之前都没什么从政经验, 那颗自以为聪明绝顶的小脑袋瓜里面想出点啥都不奇怪,你要是能想明白他在想什么你这些年可就白干了。”
欧阳兰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管他了, 没有他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对了你还说要跟意大利那个佛罗伦萨搞关系,回信了吗?”
“回了, 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友好关系没达成就绝交吧?回头找个专家帮我润色下。”用意大利语回信,末了附赠一首唐诗。
诗长缨都选好了, 张九龄的《答陆澧》——
松叶堪为酒, 春来酿几多。
不辞山路远,踏雪也相过。
欧阳兰粗粗看了下, “你这回信还挺好。”
从徐志摩到张九龄,不止文学功底强,关键是对佛罗伦萨又是一番夸赞,细节的地方欧阳兰都有些看不懂。
但写的挺好。
长缨带着几分小得意,“我这些天可没少看关于意大利的书籍,要是连这都搞不定的话,那岂不是个废物?”
她这话透着点孩子气,让欧阳兰也笑了起来,“哪能啊,术业有专攻,我瞧着你这回信挺好,都能直接放到博物馆里收藏着了。”
傻子才信这话呢。
长缨对自己的字还是很有数的。
欧阳兰回办公室忙去了,长缨又看了一遍这回信,打电话到金城大学那边。
她下班后去找邱教授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