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禽兽,现在就办了你。”
长缨听到这低低的声音笑了下,“娄师长,咱们夫妻之间是不是该真诚点?”
真诚这个词一出来,娄越有点拿不准长缨什么意思,“我对你不真诚吗?”
“嗯。”长缨扭头看他,“你拔了我多少根白头发了?”
饶是娄越机敏,被这么一问也愣在那里,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长缨叹了口气,“你怎么也做这掩耳盗铃的傻事。”
头发白就白了呗,有啥好遮遮掩掩的。
“我难不成还以色侍人了?”
“别胡说。”娄越叹了口气,“是我没跟你商量。”
他?是觉得长缨还那么年轻,怎么就……
“你怕什么?怕我接受不了吗?”长缨十分坦然,“娄越同志,我怎么算工作也有十年了,是一个合格的党员战士,没那么脆弱。”
脆弱的不是长缨,是他的不安。
“你做错了事,我罚你不为过吧?”
娄越看着她眼睛滴溜溜的转,没多大会儿就想出了惩罚措施,“罚你给我洗脚怎么样?”
“那这惩罚要不加个期限?”
长缨斟酌了下,“这辈子?”
娄越觉得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长缨跟自己承诺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