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说饿了吗未免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长缨轻咳了下,“别胡说,我没有,你明天想好做什么饭了吗?”
“还说你没饿。”娄越一贯喜欢闻长缨身上的味道,她之前用的是香港来的洗发水,去年上海那边研制出了国产洗发水,就换了国产货。
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我喂饱你。”
长缨面红耳赤,她觉得娄越这次出差回来后有点不一样,可春天还没到,也没到他发情的时候呀。
这是怎么了?
向来具有探究精神的长缨这次到底没能探究出答案来,娄越不容她分神,这大概是他们日常相处时,娄越难得强硬的时刻。
男欢女爱,长缨倒也不排斥,何况娄越也颇为照顾她的心情。
然而当这个时间持续过久,男人精力太好时这就成了个麻烦事,牛还没累死地倒是有点坏了的苗头。
“睡觉吧。”长缨实在睁不开眼睛,偏生这人手不老实,这里摸摸那里蹭蹭的。
娄越亲了亲她,“你先睡。”
这样怎么睡呀。
长缨气得捶人,然而胳膊上又没什么力气,打得跟挠痒痒似的。
末了气得喊了出来,“娄越!”
然而这声音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大,有点像小雪在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