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近在咫尺,娄越鬼使神差的回答,“有,你再仔细看看。”
长缨再凑近去看,“没有啊,我……”她的话被吞咽了下去。
娄越看着瞪大了眼瞅着自己的人,他从那杏眼中看到了笑,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失,那粉白色的脸蛋慢慢绯红一片。
“你跟我在比憋气吗?”
娄越将人揽入怀中,看着墙上的挂钟,“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这次是自己在,如果他不在呢?
“你怕我酒后乱性啊。”长缨笑了起来,“可娄团长不跟我乱来,我一个人也乱不起来呀。”
在倒打一耙这件事上,长缨经验十足。
娄越无奈,“我过会儿得走。”
他过来就引得流言纷纷,她又是市革委会的班长又是唯一的女同志,虽说现在班子里其他人对她还算服气,但其他人呢?省里头那帮老骨头呢,听说之前还找她的茬。
结了婚倒是好说,没结婚便这般来往,即使长缨大方承认两人在处对象,却也挡不住那些闲言碎语。
娄越不想要人为难,觉得实在不行还是得给长缨找个保姆,有人照看着他多少能放心。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怎么样?”长缨在他眼角轻轻的吻,“这样就不委屈娄团长了对不对?”
娄越从没想过天上还能掉馅饼,关键是这馅饼还砸在了他头上。
他被长缨的话惊得没反应过来,眼里只容得下这么一个人,如今笑盈盈的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趴在他胸口。
长缨面带困惑,“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想,做梦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