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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重建势在必行,加上中央这段时间来决策不断,有些重要讯息其实已经传达出来。

可军区怎么可能自力更生呢?

可以搞军垦农场、牧场,然而这些农场牧场能有多少?也就是他们军区在西北,这边地界荒凉占不到老百姓的土地,你要是其他军区,还怎么搞?

然而军垦农场牧场也弄不出来多少钱,在西北又搞不了什么工业。

参谋团的人没少为这事犯愁,正头疼着呢,没想到人市里头送来了解决痼疾的良药。

这可不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吗?

刘军长看着在那里把玩手表的人明白过来。

这混账小子,非要他表扬一番才满意。

行行行,哪怕是娄越这终生大事解决了,也值得表扬。

何况还有这合作方案呢。

“好,好得很。”刘军长起身,走到长缨面前,跟这个年轻的女同志敬礼,“你帮着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长缨有些不知所措,她还礼不是,不还礼也不是。

正纠结着,不知道娄越什么时候过了来,抓住她的手,“那可不是,为了这事,傅主任还要跟那香港商人虚与委蛇,没少受气呢,您那瓶茅台贡献出来呗。”

长缨的手被他握着,众目睽睽之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听到娄越提到香港商人,她瞬间明白娄越的意思。

和军区的合作是她为了回报当年傅哥的一群战友借钱关心她工作,然而娄越把林生牵扯进来,就是要军区欠她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