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可他又想起那句话,她可不会这样对徐立川。
有些事情到底是不一样的。
娄越轻轻抓住她的手,“你说的很对,人得往前看。”
过去固然让人愤怒,但从1840年以来有太多的愤怒了,又哪能沉浸于愤怒之中而忘记最该做的是什么呢。
长缨其实比他们任何人都清醒,在还没出现征兆前已然洞察了一切。
手心叠放着纤细柔软的手,有微微的茧,可能是早些年下乡干活时留下的,也可能是拿多了纸笔文件留下的印记。
娄越轻轻摩挲了下,“你有目标吗?在工作上。”
人生,理想与目标。
家庭,工作与奋斗。
这些词纠缠在一起,却又注定了不休不止。
“短期的目标有很多,想要把制糖厂规模化,这样能够给农民带来更多的收入,把金城的教育抓起来,其他工业建设也再夯实一下,能够让研究所和我们的合作落实下来,还有进入省委的领导班子。”
长缨在他面前没掩饰自己的野心,“不能笑话我,我现在还没进省委班子。”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虽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但长缨还是觉得这话让人开心,“就是,一群老糊涂虫没眼光,我早晚会进入省常委。”
她给自己一年半的时间,明年第三季度前势必要进入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