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伢子你本事了是吧?想啊,撕吧撕吧,你撕烂了我正好带着黑娃和黑妹回娘家。”
她这压箱底的招数拿出来,黑伢子登时怂了。
“你先回家,别乱说。”
“我哪里乱说了?领导我跟你说,那个人遮遮掩掩的,可是我记得可清楚了,他说话的时候喜欢背着手,就跟这个领导似的,对了他右手上还戴着个手表呢。”
手表一贯是左手戴,毕竟右手不方便。
不过有些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手表,会戴在右手上炫耀一番,至于影响工?与否,并不是很重要。
长缨认识的人里面,右手戴手表的有那么几个。
市联社的吴德文,还有市革委会班子里的吴德康。
这兄弟俩都习惯右手戴手表。
“领导,其实我们不想建祠堂,那东西有什么好?又要花钱还要人干活,提议的那些老东西一个个的不掏钱不干活,就靠着年纪大欺负我们这些年轻人。”
香妹话多得很,“黑伢子虽说是村长,可就是个跑腿的,也不敢反驳他们。要不领导你给出个主意,我们听你的。”
说着她拧了男人一下子,疼的人嗷嗷叫。
“你小点劲儿。”
长缨看着小两口似乎打闹惯了,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真不想建祠堂?”
黑伢子被媳妇瞪了一眼,“要不您给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