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要挟我有用?”长缨笑了下,“随你,怕你我是孙子。”
郭春燕跟她说了她的顾虑后,长缨其实就有想过怎么一回事。
去大湾村住着的那天晚上,她有跟在首都的人打听。
过去几年,大湾村倒是又送了几个工农兵大学生去首都,有的已经毕业留在那边工作。
昨天她又打电话过去,就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自己犯了错,要家里人跟着承担。
不愧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傅畅啊。
不止傅畅没长大,便是薛红梅,马上就快五十岁的人了,却也跟个小孩子似的。
有本事冲她撒泼,那怎么不杀到首都去,去找那不负责任的男生算账?
呵,可真是会欺软怕硬。
不过长缨是软硬不吃的主儿,从来都是她威胁人,什么时候竟成了被威胁的人?
笑话!
长缨的不屑全都写在脸上。
这让薛红梅那一股子气全没了。
看着被摔在小石桌上的麻绳,她一狠心抓着绳子就要找棵树去吊死。
吕德梅和李秀芝见机快,一左一右把人给控制住,“长缨,你说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