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自是没有跟着三机厂的人一起出行,她难得的休息,在大院和家属院两边跑。
在沂县工作多年,虽说没什么至交好友,多数关系也不错,只是闲聊也有的话说。
这种受欢迎落在薛红梅眼中自然又有几分不同。
她从没想到,那个家里头最奇怪的孩子,竟然会这般长袖善舞。
不对,这不是傅长缨。
傅长缨怎么会这样?
这个认知像毒草似的在心头蔓延开来,薛红梅细想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着急忙慌的出去,甚至于都没注意到跟自己打招呼的吕德梅。
“你妈这是怎么了?活像是中了邪。”吕德梅刚才瞧见零食没了,出去买瓜子花生什么的,门口遇到薛红梅,活像是没看见自己。
长缨笑了笑,“不知道,哎呀这是今年的新花生吗?个头可真不错。”
“那是,咱们这小化肥厂跟国家那几个大厂没得比,但也不赖啊。”
原本只是做堆肥,后来苏乔这个化工专家帮忙折腾,算是起了一个小小的化肥厂。
跟国家从外面引进的那些自然没得比,不过供应沂县这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有了这化肥,庄稼产量高了不少。
沂县可不止是搞经济,农业生产是根本,他们也从没有敢放松。
长缨吃着新鲜的盐水煮花生,只觉得身心舒坦,“挺好的,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家属院这边其乐融融,不远处的革委会大院里却别是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