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长缨已然离开,又哪会跟他解释呢。
时近三月中旬,北方的城市凉意袭人,长缨裹了下那风衣外套,往招待所那边去。
没走几步便是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我送你回去。”
“老高喝多了,你还是送他回去吧,省得回头不好跟家里交代。”
曹盼军听她这般说,“你这人,刚才非要那么说他做什么?”
明明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把对方那点阴私全都挖出来晾到台面上,何必呢。
“所以你觉得高建设可以理解咯?”
长缨的浅笑让曹盼军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拷问,“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必非要戳穿?他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这话让长缨笑意更甚,“是啊,他日子也不好过,你倒是挺同情他。”
说着竟是哈哈笑了起来,这让曹盼军觉得不太好,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日子不好过难道不是自找的吗?怎么,成年人做出选择还要别人去?谅?我原本还以为你比之前成熟了,想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
长缨觉得挺好笑的,“知道高大总编现在是什么模样吗?”她几乎一字一句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可真是不要脸,不要脸的很。”
早在最初,他们几个选择的路就不同,亏得她还以为即便如此也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
现在看来那也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可真是个笑话。
长缨没再管呆立在那里的人,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