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老张笑了笑,“你是出息了,也给咱们武装部争了光。”
老张还要继续南下,临走前拿出一个信封来,“你爸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是有什么麻烦就给家里打电话,别自己一个人强撑着。”
“我知道,谢谢张叔叔。”
送走人?,长缨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拆包裹。
这年头没网购,拆快递的乐趣也就仅限于此了。
徐立川进来的时候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有些惊呆,“你爸妈那个铁公鸡怎么忽然间对你这么大方?”这不科学。
“我改变策略了。”一味的要强不行,还是得适当改变路线,事实证明这次变动卓有成效。”
长缨丢了一包大白兔给徐立川,“请你吃糖。”
徐立川看着笑得狡猾的人,蹲在底下看她拆包裹,“那你爸万一回头想明白怎么办?”
“想明白就想明白呗,他再过几年退休,退休?待遇都赶不上我,你说就我爸那势利眼的人,糊涂一时还能糊涂一辈子,专门跟我过不去?”
“也是,他是挺不是东西的。”
“所以咱们就当打土豪分田地了,别客气。”到底是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对当地熟悉的很,这口味吃着就正宗。
含着那奶甜的大白兔,长缨拆开那傅国胜托老同事带来的信。
看到那里面的存款时,她倒吸了一口气。
“咋了?吃糖吃多了牙疼?”
是牙疼了一下,但和糖没关系,“立川,你说我爸怎么这么能攒钱呢,他不会贪污了吧?”
壹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