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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上面放着一瓶酒,娄越不假思索的拎着酒瓶过去,“冰棍没了,要不我用酒来试试?”

“也行。”长缨觉得嘴巴里黏糊糊的发苦,“肯定是被立川偷吃了,他也不嫌凉。”

娄越看着生闷气的人,咬开瓶盖,“那回头多买点放冰箱里,让他一次性吃个够,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偷吃。”

长缨扭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一肚子坏水?”

酒精味弥漫开来,甚至还有些直接滑落到她的眼角,长缨连忙闭上眼睛,“你想要杀我就直接说,不用这么麻烦。”

娄越有些愧疚,连忙用毛巾拦住那酒水的去路,“不好意思有些紧张,我尽量克服。”

“你翻窗户进来都不怕我报警,现在紧张什么?”长缨将这人盖棺定论,“油嘴滑舌不靠谱。”

他应该不是娄越,怎么会是娄越呢。

霎时间戴上这么一顶大帽子,娄越也只是眼神晦涩了下而?,“家里真的没退烧药?”

“没有,我身体一向……”

一个病人也没资格说这些,长缨很自觉的闭嘴。

娄越看着闭眼不说话的人,小心的用沾了酒的毛巾在她额头擦拭。

他倒是照顾过伤员,被悉心照料的战友伤愈后向他表达感激之情,“照顾得很好,下次不要别再照顾人了。”

仿佛自己不是照顾人,而是在谋杀。

如今面对这瓷娃娃似的女同志,更是轻不得重不得。

“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