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在中央工作啊, 熬上几年总能再往上走一走。
可现在呢,竟然要去地方工作,而且还是去沂县。
薛红梅知道这事后立马给儿子打电话, 却压根没打通。
要不是实在去不了,她恨不得能直接杀到首都去,当面问问这到底什么意思!
无处发泄的邪火总要找个去处才是。
某种意义上,长缨就是那个倒霉蛋儿。
她总是成为薛红梅首选的发泄对象。
只不过倒霉蛋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 对于薛红梅的质问,长缨十分平静的反驳, “工作没那么多高低贵贱之分,如果你有那本事, 安排你家儿子当国`家`主`席呗,你不是没这本事吗?”
“傅长缨!”
薛红梅怒不可遏,恨不得能顺着电话线撕烂这个女儿的嘴。
别人家的儿女, 谁敢这么跟爸妈说话?
“我爸在吗?在的话让他接电话, 不在就挂了。”
长缨懒得搭理,薛红梅就这么个人, 越是搭理她蹦跶的越高,实际上就会呱呱叫却没什么本事的。
耐心消耗完之前, 傅国胜接了电话。
尽管没有面对面, 但傅国胜依旧心情复杂。
大女儿出息了,让他出去都有炫耀的资本, 却又成了他的压力——
这个女儿比他这个老子出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