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畅听到这风凉话气得眼泪都出了来,“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
大院里,长缨回到办公室,“去问下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已经下班,不过大院里倒是有值班的人,很快徐立川便是带着消息过了来,“省里宣传学习沂县知青扎根老区建设老区的精神,组织了其他地区的知青来学习咱们的经验。”
长缨有些奇怪,“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当时你去广州了嘛,市里头打电话说了一声后来也没再提,我以为就不了了之了。”
说着他声音都弱了几分,显然这件事是他工作失职。
但当时市里通知的时候只说了会有外地知青前来学习,并没有说哪里的知青,又要在他们这里学习多久,更没说知青们什么时候到。
傅畅的到来杀了长缨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事情不止是徐立川的大意失职,“行了,人非要收拾你你防不胜防,那些知青住在哪里,咱们去瞧瞧看。”
既然来了,她总得露面打声招呼,不然乔副市长怕是要“问责”呢。
徐立川倒是把这事问清楚了,“已经安排在招待所住下,就是来的人有点多,可能有些挤。”
“能有几个人?”长缨也没往心里去,等到了招待所,看到甚至有在走廊里打地铺的男知青时,她才知道这人是真多。
“这钱咱们县里头出吗?”
徐立川愣在那里,“不知道,以往有这情况吗?”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呀。
外地来的知青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们要来学习的傅长缨。
怎么这么小气,还问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