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那最便宜的地瓜烧,倒是国宴用酒茅台。
牛奶厂这边的负责人罗文章解释了句,“今天是长缨生日,正好又是国庆节,我们就凑个热闹吃点好的。”
程工愣了下,“哎哟过大寿呢,那我可是沾小傅同志的光了,生日快乐,我也没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他拿出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别嫌弃。”
钢笔可是贵重物品。而且这还是派克的钢笔,想要买还得用外汇券。
长缨哪敢收呀。
“就是他们瞎胡闹,不要礼物,您不嫌弃就好。”长缨把钢笔推了回去,“这次麻烦您大老远的护送机器过来,已经是帮我们大忙了。”
她端起酒杯起身,“我先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
其实长缨本来没打算喝酒,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总是得尽地?之谊才是。
程工被这姑娘的一番举动给惊着了,不胜酒力的人喝了杯酒脑子晕乎乎的,酒过三巡竟然开始唱歌了。
上海那边过来的知青如罗文章听到乡音心头一阵酸涩,转头望去看到傅长缨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被酒水浸泡过似的,闪烁着璀璨的光。
她也想念家乡了吗?
……
程工并没有着急离开,在洪山牛奶厂待了两天,指导了奶粉的生产加工流程,确定这边的确熟练掌握了这一技术后,他这才离开。
走的时候罗文章送人去火车站。
“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小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