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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缨倒是没跟他们可气,留下了大米,打算过些天自己病愈做盖浇饭请大家伙吃饭。

曹盼军忽然间过来探病让她有点没摸清楚状况,尤其是看到那几块大白兔奶糖时,她觉得嘴里头泛了口水。

曹盼军哪来的糖?

傅长缨剥开糖纸,塞了一块糖到嘴里。

真香,真甜。

生病的人就该吃点这种好东西。

……

上海,武装部大院。

傅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薛红梅见状十分忧心,“怎么感冒还没好?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小姑娘抱住了母亲的胳膊,“不用,过两天就好了。妈,我姐有给你写信吗?我听春英说,她姐每星期都给家里写信。”

这话让薛红梅一愣,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姐不太爱说话,她之前写信不还问你学习吗?”

“那都多久之前了?”傅畅撇了撇嘴,“要我看她就是没良心,去了乡下就乐不思蜀了。”

“畅畅。”

“我又没说错,妈你就偏我姐,偏心死了。”

薛红梅看着跑进房间的女儿,有些无奈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