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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徐长富慌了,刚想要解释就听到傅长缨哑着嗓子道:“原来在叔您眼里,我就是一个骗子呀。”

徐长富看到女知青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时整个人都慌了,“不是长缨,你别误会,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呢?我就是没听说过所以多问了句,孩子你别这样,你叔没文化,小时候给立川家当长工,后来解放后才认了几天字,真的不是怀疑你。”

说起了伤心过往,徐长富原本以为自己也会落泪。

可说了好一会,他这眼泪就是落不下来,中年汉子揉了揉眼睛,指腹上干巴巴的,可不就是不见泪光嘛。

这是咋的了,之前一说起小时候的事就眼泪汪汪的,这会儿咋还哭不出来了?

傅长缨也注意到村长光打雷不下雨,她假装啥都没发现,眼角一擦一脸严肃,“叔,我是响应主席的号召来乡下当知青的,您不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主席他老人家?”

自己要是后面的知青,这话可信度不高。

不过除了早些年志愿去乡下垦荒援助的青年,傅长缨他们其实是第一波全国范围的知青下乡。

村里人压根不熟悉这些知青,虽说对曹盼军也有些怨言什么的,但整体感情还是乐意亲近的。

正因为此,傅长缨才敢把领袖搬出来。

徐长富当即做出表示,“咋会呢,叔相信你相信主席他老人家。”

傅长缨心底里暗暗松了口气,早知道搬出主席来这么好使,她早就祭出法宝了好嘛。

不过刚才她要是没听错的话,村长说他早些年在徐立川家做长工。

这个早些年得接近三十年前了吧。

没看出来,徐立川家早前这么有钱呀。

其实倒也不怪傅长缨不知情,她大部分消息都是从苗花这里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