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道:“有个摄像机位就站在我旁边,对着我和栀子录,我想着哭得这么丑,被录下来也太丢人了,拼命咬舌头,然后一扭头看见栀子比我哭得还厉害,就放弃挣扎了。”
唐溪换了身红色的敬酒服,秦骁上来接她和伴娘下去。
伴郎伴娘和秦骁唐溪单独安排在一桌吃饭,唐溪跟着秦骁去给长辈们敬酒,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唐兴昌。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没有参加宴席。
去年连雅波到秦家企图让秦家继续帮着唐家,被秦姝警告后,见秦家真的不再帮助唐家,大概是被秦姝说得沈故外祖父家破产的事吓到了,怕唐溪会让秦家报复唐家的公司,最后破产没落,回去后没几天便跟唐兴昌离了婚,带着分到的财产和唐渺离开了唐家。
秦骁考虑到如果唐家的公司再出现问题,唐兴昌真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唐溪,就让沈故中止了把唐家打回原形的计划,没再管唐家的事。
唐溪和唐兴昌从那之后也没再联系过,直到这次婚礼,秦骁给他发了请柬,让他以普通宾客的身份出席,今天过后,应该还是像之前一样,互不打扰。
秦家的婚宴整个南城上流圈有些交集的人家都来了,唐溪跟着敬了几桌长辈,剩下的宾客都由秦骁和伴郎们招待。
唐溪先回席位上吃饭,吃了大半个小时,秦骁送唐溪回房间休息,他还要下去继续陪宾客。
按照南城的习俗,中午这一场宴席后,晚上还有一场小型宴席,留下来的都是关系近些的亲戚朋友,新郎可能会被灌酒。
秦骁今天开心,中午敬酒没人灌都喝了不少,唐溪担心他晚上喝太多,上来前特意拜托季正琛言寻他们晚上帮秦骁挡挡酒。
季正琛他们向她打包票,一定不会让别人灌秦骁酒。
一回到房间,秦骁就急匆匆拉着唐溪去浴室漱口,把唐溪压在门上亲。
浓重的酒气萦绕在唐溪鼻尖,唐溪被他亲得气息不匀,感觉他放在自己背后的手不老实的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推了下他肩膀,提醒道:“别闹了,季正琛言寻他们还等着你下去呢。”
秦骁嗯了一声,手指还是不老实的把她衣服往下面拉了拉,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他低头,深不见底的眸在她锁骨上扫了眼,喉结滚了下,唇凑上去,在她脖颈处吮吸了一下。
唐溪缩着脖子推他,秦骁嘴唇移到她耳廓,喉间发出一声闷笑,嗓音低沉性感,“溪溪让言寻他们帮我挡酒,是怕我喝醉了,耽误洞房吗?”
“......”
唐溪脸颊通红,关心他,怕他喝太多的话又被他曲解成了黄色废料,唐溪抬手捂在他嘴上,迷离的眼睛瞪着他。
秦骁深邃的眸中满是宠溺的笑,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探出舌尖,在她掌心舔了下。
唐溪被他荡漾的样子撩得心跳加快,再这样撩拨下去他一时半会可就真走不了呢。
满堂宾客等着他送,他在新娘的房间里不出去,任谁都能猜到在干什么,想到那羞耻的场景,唐溪抬脚在他鞋上踩了下,威胁道:“你再不下去,今晚就让你睡沙发。”
秦骁目光灼灼的凝着她脸,说道:“你舍不得。”
唐溪看着他那恃宠生娇的样子,拿他没办法,只好换一种策略,软声哄他,“你先去陪客人,等晚上回来再亲好不好?”
秦骁在她手指上捏了捏,捏着她中指指腹,在他自己的唇上点了下。
唐溪领会到他的意思,踮起脚尖,凑到他唇上亲了下。
秦骁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垂头,捧着她侧脸,鼻尖贴着她鼻尖蹭了蹭,说道:“我下去了,乖乖等我。”
唐溪嗯了声,叮嘱道:“少喝点酒,一杯酒不要一口喝完。”
秦骁:“好。”
秦骁这回没再磨蹭,利索的转身出去。
他一走,房间里瞬间陷入安静,唐溪眼皮发颤,有点支撑不住困意。
卸了妆,唐溪都没有精神洗澡,拿了条毯子去沙发上打算先睡一会。
昨晚睡觉时间实在太少了,她在伴娘群里发消息,问她们几个现在在干嘛。
只有苏栀一个人回复,说在卸妆,准备睡觉,其他人估计已经睡着了。
唐溪把手机放在一边,闭上眼,没多会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被门铃声吵醒,她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