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斟也跟着愣了,同时伸手摸他额头,“烧还没退,你又糊涂了。”
“不不不,你……你再说一遍,我是从屋顶摔下来的?”谢恒颜眼神变得十分古怪,“这话是谁说的?”
印斟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能是谁说的?村里人看得一清二楚,大家都知道你是爬上屋顶,想晒鱼晒肉,所以才会不慎失足……”
“打住打住!”谢恒颜犹是惊悚地道,“你在瞎说什么东西?我那天根本就没上过屋顶,又何来失足跌落这一说?”
“???”
印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满眼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颜颜,你在同我开玩笑?”
谢恒颜道:“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我还有病不成?”
印斟道:“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导致记忆有损?”
——经他这样一说,谢恒颜反是一怔,没由来地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印斟又道:“你若没上过屋顶,那手脚后脑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你自己撞的吧?”
“不……我真的没印象,我是打算晾晒那些鱼肉,但……”骤然想到此处,谢恒颜忽又有些不太确信,“但我好像没有上去……慢着,不是好像,是肯定!我当时背后有宝宝,不可能爬到高处危险的地方!”言罢他抬起眼来,问向印斟,“宝宝呢?她有事没有?”
印斟一提到那孩子就来气,闻言更是黑了脸色,语气不善道:“你还说她!当时就你摔得浑身是伤,那孩子毫发未损,一人睡得安安稳稳。”
“所以说不可能啊!印斟,你相信我,我没有上过屋顶……那么高的地方,孩子肯定不愿上去,而那时旁边又没人帮忙看护,我……”
谢恒颜神色一顿,陡然出声喝道:“对了,陈琅!!!”
印斟怔忡:“什么?”
“陈琅呢?!”谢恒颜问道,“陈琅在哪儿!”
印斟:“你找陈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