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纳哥都同我说了。是他喊我来帮忙的。”
木门“吱呀”一声,冷不防被人一把推开。
容十涟受乌纳所托,出现得十分突然,偏在同时间里开口说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印斟木然抬眼,仍旧抱着他的傀儡,显是对这片面之语并不确信。
“他业生印出了毛病。”容十涟开门见山地说,“早在去年冬至的时候,就曾在雪地里晕倒过。”
“???”
印斟目光陡沉,倏而自她面前站立起身。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骗你。就那一回,他摔碎了你给的贝壳,其实并非不小心……而是直接昏死过去的。”容十涟冷冷说道,“当时乌骞也在场,我还特地提醒过你,不要老是浑浑噩噩不知所以——你都不记得了吗?”
“……”
独那短短一瞬之间,印斟整张脸都骤然变色,愈渐泛起一抹难以言喻的乌青。
以往这些话,他当然不曾有一刻忘记!甚至有关谢恒颜的每一次回忆,他现都能够记得一清二楚——那天谢恒颜莫名的粘腻和撒娇、透湿而冰冷的鞋袜、突如其来的委屈泪水、以及他们回家用碎贝壳做成的手串……
而今,那手串在什么地方?
印斟拉开谢恒颜的衣袖,火急火燎地搜寻两圈,发现他没有将它常戴在腕间。及至从上至下翻过他的内襟口袋,摸来有处微微脆响的地方,印斟伸手过去,将它拈出来一看——
原来那五颜六色的贝壳手串……是被细心包裹在衣袍内里一层,最是贴近心口的那个位置。
这傀儡自从收到以后,就一直没舍得戴过!
印斟登时都懵了,明明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他傻乎乎地藏着捂着干什么,当传家宝吗?
“到底想起来没有?”容十涟扬声道,“你别是忘干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