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病号服,鼻尖似乎还能隐隐闻到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沈渊言有些犹豫疑惑。
自己这是在,医院?
是谁把自己送过来的?
自己昨天失去意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渊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糟糟的,完全理不清头绪。
这时,沈渊言心中却突然想到一个人,
自己昨天被那群人渣胁持无法脱身,被灌酒灌到意识不清。
他那时候其实已经几乎绝望了。
即便现在坐在这里,沈渊言依然能回想起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黏腻、如同蛇一般让人作呕的双手。
那些肆意的调笑似乎还在耳边回绕,
从小到大,沈渊言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屈辱。
那些人,那些人!
他们甚至不少与自己曾经相识!
沈渊言不明白,自己从未得罪过他们。
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对待自己?
沈渊言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