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铎:“然后?”
秦竟:“然后我就把手里的饭砸过去了。”
“简单粗暴,不愧是你。”程铎手欠地鼓了鼓掌。
秦竟懊恼地揪头发,“早知道他玩这一手,那天晚上我就当一回柳下惠,绝不被勾搭上床。”
“行了,你也不吃亏,你不是挺喜欢他吗?”程铎拍拍他的肩。
秦竟低着头把脸埋进双手里,闷闷地出声,“就是因为喜欢才难受。他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睡?他跟别人也这样?”
程铎见他是真难受了,不好再跟他打趣,“好了,今天你就敞开了喝,我舍命陪君子。”
两人端着酒杯碰了下。
“说说你,你上次不是说遇到了个很有趣的人,怎么样了?”秦竟问。
程铎想起元宵,忍不住笑了下,“依然很有意思,不过多半是个直男,当多个朋友了。”
“那你更惨。”秦竟又喝了一杯。
人就是这样,当有人比你更惨的时候,你就不觉得自己有多惨了。
程铎:“打住啊,你他妈情路坎坷在我这儿找安慰呢?我对他没那份心思。”
秦竟“嘁”了声,“你最好是。”
元宵宴会结束之后本来想溜,但被老元叫住了,不得不跟他们一起回了一趟元家。
老元揪着他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又问他生活上还习不习惯,暗示他不习惯可以搬回家住。
元宵忽然觉得,距离果然能够产生美,连老元都开始给他好脸色了,等他在外边再多待些日子,老元还不得把他放手掌心里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