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我一般不说笑,只是刚好有幸见识过元先生的车技,很是佩服。”
他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元宵的眼睛,手指在桌面上哒哒哒地敲,眼睛嘴角全是掩不住的揶揄笑意。
刻意强调“车技”,元宵看出来了,这是公报私仇,拿他开涮呢。
元小爷什么都能受,就是受不了委屈,心想着这工作指定得黄,站起身提脚就要走。
椅子脚跟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听得人鸡皮疙瘩往外冒。
“等会儿。”程铎开口叫住他。
元宵停下了拉门的手,转身看这人打算整什么幺蛾子。
程铎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没说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到了澳大利亚怕是得跟人打起来吧?”
元宵虚假地笑,“澳大利亚我是没打算去的,你这儿我看也没什么必要待。”
“是吗?这么有骨气。那冻结银行卡和给我当助理,你怎么选?”
元宵闻言眉头紧皱,冻结银行卡?
元荼没提这茬啊。
作为当事人,这些事还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他?元荼指定在老元面前煽风点火,编排了他不少坏话吧?
“行了,不扯闲篇儿了。我呢,也是受人之托。车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待会儿罗秘书带你办理入职,明天早上八点半打卡上班,有问题吗?”
元宵立在那儿,很想有骨气地一口拒绝。
但是转念想想,老元要真冻了他的卡,别的暂不考虑,到时候楼下那辆卡宴一年的保养费用他都掏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