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和队友们坐在大巴里面的时候还在开玩笑说sky的突破口就是猥琐流og, 但当他们进入鸟巢的那一刻, 内心的震撼让他们同时失去语言。
足球场铺满黑色地毯, 三块巨大的移动显示屏立在舞台后方。
屏幕的高度是32米,足足有十层楼,面积1800平方米。
夏凉坐在候场区, 仰起头看都觉得费力。
他对空间尺度的感觉一下子无限放大。
他们的肉身变得渺小, 能不能站起来、多高、多重, 这些个体特征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精神将在比赛过程中被这三面屏幕无限放大,投射到全世界。
夏凉低头揉了揉脖子,看向面前的舞台。
舞台摆着一架三角钢琴,正中还有一座被灰布覆盖的雕塑,从现场工作人员的对话中可以判断都是决赛开幕式用的道具。
音控台在两侧的白色方舱内。
“决赛开幕式你们听说了吗?萧方演奏钢琴,江熙领舞,neverdie演唱。”刘胜男说,“到时候还会有ar特效,简直是破茧全球赛历史的排面,我们这个国家最喜欢搞排面了。”
谷临溪说:“就冲这一点,我们也要打进决赛。”
夏凉路过音控台,看到拉杆键上的一双涂着奶奶灰指甲的手。
那位调音师,v脸金色卷发。
他的记忆被唤醒。
“十麦老师。”
十麦正在和乐队测试音效,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恬静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