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geer cafebar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郭忱穿着休闲款式的西装。
而楚一鸣则是以助力的身份亮相,胸前还戴着限量周边“指南针”。煤油灯下,两边谈起比赛细节,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彼此的灯塔。
夏凉的回忆被拆卸枪支的声音打断。
“可是,我出于好意多问一句。”楚一鸣从柜子里拿出步.枪专用的清洁套装,取出棉条布,蘸满枪油,小心翼翼地裹在通条的头部,“你已经找好下家了吗?”
夏凉说:“有别的报价,但我想去的那家还没有。”
“哈哈,还好多问这一句。”郭忱叠起合同,说道,“说白了,人家还没聘请你,你就敢来和art经理提解约,你这孩子都出国见过世面的,怎么还是没点心眼呢。”
夏凉看着楚一鸣把通条从枪口伸入枪膛内,直到枪油沾到内壁的每一个部位,能够让人闻见。
郭忱笑了。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笑我。”夏凉认真地说,“凡事都讲一个诚意。我当然知道签合同的风险很大,但我既然想清楚了,就没必要留后路。”
楚一鸣说:“kl真的值得你这样?”
窗户纸被捅破。
“这与kl无关。”夏凉说,“是,我是可以用暧昧的说法拖延你们,但那样就要耽误art聘用新人,我不想做让我有心理负担的事情。”
郭忱没有再笑,这句话带给他的思考很深很深。
上过油之后,干布条一次又一次沿着枪口-线膛-弹膛将多余油污擦净,直到被推出时干净无油斑为止。
楚一鸣完成了对弹膛和线膛的养护。
“岚哥,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吗?”夏凉说,“我会尽力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