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时初端起酒杯,轻轻品尝一口:“那你说说看。”
“他在游戏里或许,如你所说,是一根尖利的冰锥。”叶飞驰说,“但是即使断成碎片,回到现实之后,又会化为水,重新汇聚起来。”
冼时初含在口中的酒,迟迟没有咽下。
“时初,他不会是第二个你。”叶飞驰说,“你是刚极必损,而他是百折不挠。”
冼时初的喉结动了一下。
叶飞驰说:“这场比赛只不过是让他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认清内心想法,但等他走出应激性反应的那天,一定会更加强大。”
冼时初说:“真心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叶飞驰说:“可惜的是我不能再带他一程,他就要回到你的魔方公式里了。”
冼时初说:“这我可没说,你听谁说的?楚一鸣还是老杜?”
叶飞驰点了点头,甩亮腕间的电子表,看过决赛赛况,继续说:“他跟我说的是,他在等夜愿开口。”
冼时初说:“不会吧,夜愿真的愿意放弃art的薪资待遇,回kl这个著名穷队?”
叶飞驰说:“你不是刚刚还自诩了解夜愿吗?过来人,就别再占便宜卖乖了。”
冼时初听了,右手握起拳头,砸进左手手掌。
“哈哈!好啊!”
这声大笑成功引起众怒。
周围卡座的男士女士全部看过来,用责怪的眼神盯着二人。
“那个……”叶飞驰晃了晃手表,指着说,“byt,the chaion,we are so h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