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竟是让季天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季天接着说,“但是你相信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气候变了,我提退役其实是一种策略,叫做以退为进,是在倒逼kl改革。”
夏凉说:“那你真的会退役吗?”
季天说:“怎么可能,我还能打二十年。”
夏凉心里一酸。
他把消毒液瓶放到床头,不小心带下棉签筒,哗,洒到地毯上。
“诶,诶诶。”季天从飘窗跳下来,两步蹲到面前,揉着夏凉的头发,笑着说,“干嘛呀,哭了都,看你哭,我也想哭,呜呜呜……”
“滚啊。”夏凉擦过眼角,一掌拍过去。
季天拽过他的胳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我真的……”夏凉把脸埋在季天的肩窝里,泪水无声淌下,“我好想你,季神。”
季天感受着胸前的温热,锁住笑容。
“我也想你啊。”
?
叮,咚;
门铃响了。
夏凉很是烦恼,唉了一声。
“我去开门。”季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