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可能不去想他?!”
季天抓住冼时初的手臂,弯下脊背,埋住自己的脸。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在找一个人,你看不出来吗?他去101草丛找的是我啊!我不想让他输!”
一瞬间的情绪奔溃,让还不到十九岁的青年无法平静。
冼时初感到手臂处有点温热。季天的泪水顺着他衬衫的布料蔓延开。
“好了好了,哭出来也好。”冼时初拍着季天的后背,安抚说,“夏凉是一个好孩子,他虽然现在不能回应你,但是啊,他肯定躲在某个角落里悄悄地看着你。”
“他会吗。”季天说。
“会的,你要挑起他肩膀上的担子,勇敢地去挑战天霆战车。”冼时初说,“顺便让nl看到,我们不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我们也有自创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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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kl教练组和全体队员召开赛前动员会。
季天回到自己的机位,除了眼眶还有点红痕,其余都恢复正常状态,根本看不出来哭过。
“明天就听天由命吧。”童曦拿过陈汕秋的玻璃保温杯,摇了摇里面的枸杞,“我觉得我可能连juice的腿毛都摸不到。”
“童老别啊,你们对线必须顺利,这样我或许还能比他们的打野刷得更快。”陈汕秋捂着脖子上的膏药。
上野二人组在开玩笑。
崔宇弘却非常认真,直到这时还在戴着耳机打rank练手感。
肖臻荣解压的方式则是安静地看书,看纸质版的《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