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彬看了冼时初一眼。
“好的。”朱文斌说,“那么本次入围赛由时初负责指导,到小组赛再由金教练接棒。”
冼时初说:“我没问题。”
金炎彬说:“嗯。”
教练组讨论结束。
朱文斌关掉电源,夹着笔记本准备去接队员。
这时,一直在门口抽雪茄的孙跃然清了清嗓子。
“文斌留步,我插个题外话。”孙跃然扯了扯松垮的领带,看着朱文斌,“因为ann的事情,淼哥对金教练的信任有所动摇,但话又说回来,金教练拥有nck独一无二的资源,这点是包括冼教练都明白的。”
朱文斌关掉大灯。
暗中,二人的脸颊之间飘过几缕银色烟云。
孙跃然说:“ann唯一的心结是夜愿,而art运营团队利用这点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压我们,得理不饶人,影响很不好。或许我们当初放走夜愿是一种损失,但背后的原因远比外界热议的要复杂,不是么?郭忱做的有点越界了。”
朱文斌说:“你想做什么?”
“他们要跟我们打心理战,我们不能示弱。”孙跃然弹了弹烟灰,“他们欺负ann初出茅庐立足未稳,我们手里也不是没有牌。”
朱文斌说:“你是指季天。”
孙跃然说:“对,说到底他们都还是孩子,孩子嘛,总是重情重义的。”
朱文斌说:“季天已经在承担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重负了,我怕再对他施压,会影响到他比赛时的发挥。”
孙跃然说:“不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