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 队服整整齐齐叠在下面。
楚一鸣伸手捋过空空的横杆,对着柜门说:“你在开玩笑,我听出来了。”
夏凉坐起来,把双脚掰到面前盘着,穿好袜子。
“好吧。”楚一鸣说,“那我也跟你讲一个笑话。”
夏凉摊开手,做出请的姿势。
“去年,我的脸上长了一个囊肿。”楚一鸣揉着自己的左脸,“家里着急,又怕开刀留疤,就送我去山庄做理疗,结果啊,囊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得跟馒头一样了。”
夏凉看楚一鸣的比划,噗嗤笑出来。
“最后是怎么好的呢,你知道吗?”楚一鸣在衣柜大步来回,卷起袖子说,“我和朋友开排位,坚持熬夜吃炸鸡并接受屏幕高能辐射,小半个月,好了。”
夏凉说:“真的假的。”
楚一鸣说:“不骗你,就因为这件事,给我做理疗的医师差点丢了饭碗。”
夏凉说:“那我向你学习。”
楚一鸣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夏凉在护工的帮助下收拾完毕。
“所以说,心情愉悦可抵灵丹妙药。”楚一鸣陪他到房间门口,拿出手机咔嚓照走了一张相片,微笑说,“夜愿,我不在乎打qwg时你丝血反杀的那波操作心里到底怎么想,我只知道你一定会那么做,大胆往前走,去他的体检报告。”
夏凉把手机放回口袋:“谢谢岚哥。”
电梯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