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天坐起来,认真看着夏凉,问道,“陈阿姨嫌弃我了?”
“那当然不会。”夏凉说,“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咸丰的人最近打开电脑和电视,也会得知,你是nl第一ad?”
季天说:“不会,他们连ad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夏凉把膝盖抱起来,让大腿远离床面,拉伸腘绳肌。
电话里传着棉麻摩挲的声音。
“那你哥呢?”夏凉说。
“阿成?”季天挠了挠头发,微皱眉毛,“他那一辈的人都玩魂斗罗,再说,破茧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要忙着找工作了,没空玩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吗?”夏凉说。
季天这才明白了什么。
“你要陪我回老家……”季天说,“和我大伯道歉,然后再认亲?”
夏凉说:“是啊,情理来说也是这样,短期可以,长期来说,总不能一直让我妈帮你管钱,毕竟你在kl,我在art,这样说出去也不太好听。”
镜头突然一晃,对着窗外。
“我看不到你了。”夏凉说。
“不行。”季天说,“他不会原谅我的。我不仅是偷了一千块钱,之后印刷厂那次事故,我还害阿成被记了一次大过,耽误了升职。”
“那都过去了。”夏凉说,“我相信大伯看到你,心底里还是会高兴的。”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能带你回去见他们。”季天捧起水洗脸,“我听几个朋友说起过,阿成结婚了,还没搬出去,房子特别挤。”
夏凉说:“我不介意挤的呀,又不是要公开关系,就是见一个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