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淼说:“但我既然请他执教,就必须用人不疑。”
冼时初说:“那你何必又请我?”
杨淼顿了顿。
冼时初收回咄咄逼人的态度,低下头,拨转腕间的g-shock
“对不起,淼哥,我不会说话。”
“你能拉到韩服的训练赛吗?”杨淼说,“有的时候,你真该学一学文斌。”
“什么?”冼时初说。
“我知道,十二场训练赛,除去韩服的四场,国内的都容易安排,让夏凉参加余下八场中的一场,并非浪费资源。”杨淼捡起记号笔,一个一个地圈出韩国队伍,“但,恰恰这韩服的四场是只有金教练能争取到的,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有任何不相信他的地方。
而夏凉,夏凉是最让他敏感的点,明白了吗?尽管夏凉没错,但如果金教练认为,将来我宁可让一个残疾人接任,也不买他推荐的新人,让他颜面扫地,那样后果就严重了,我们所谓“师夷长技”的计划也会流产。”
“这对夏凉不公平。”冼时初说,“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kl走到今天这步,从诸神到破茧,十几年,几代人,就那么容易吗?”杨淼说,“我是kl的经理,我不能感情用事,既然现在技不如人,就得咬牙忍。”
“你让我怎么面对夏凉?”冼时初说。
“不用你。”杨淼说,“金教练说了,他会亲自告诉夏凉的,事先答应的两场常规赛不变,但是上场之前,夏凉不可能参加训练赛。”
“没有问题了,淼哥,我走了。”
冼时初擦掉所有的字。
杨淼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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