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张明辰说。
“柏宁是我的护工,如果要辞退他,或者投诉他,我应该知情。”夏凉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边说,一边放平了自己的双腿,“我想知道始末。”
“那,也好。”
张明辰犹豫片刻,拽回柏宁,关门。
柏宁说:“张领队,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房间亮堂堂的,夏凉的床就像一片观众席。
夏凉就这么看着,看柏宁脱去那层彬彬有礼的人皮,变成了一只散家的走狗。
录像打开,声线波动。
“邓方,你的银行工资卡号我有。”张明辰说,“现在,我把某些人用于利诱我方队员的十万块钱一分不少地退给你,请你查收,可能的话,转告相关人士,kl抵制任何名义、任何方式的贿赂行为,kl坚决维护比赛的公平公正公开。”
a转账记录留下了。
录像中的张明辰,既义正言辞,把柏宁当作赛事方的工作人员,又弦外有音,暗示了重金背后的种种瓜葛。
柏宁不敢反驳,仓皇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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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0;
夏凉以不适应药饮为理由辞退了柏宁。
一场风暴在他的内心卷刮起整片森林的叶子,又悄悄平息于黎明将至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