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斌忽听这一句,又气又笑,拍着膝盖说:“我发誓啊时初,真的帮你问过了,art你很熟,教练不管事你知道,叶飞驰退役,剩下队员各想各的,不必说了吧?eg那几张臭脸,唉,碰的我一鼻子灰!还有fg……总之,你二队如果只和我一队打,我抽空安排两场也行,可我没有三头六臂,让整个nl陪你玩啊。”
“嗯,文斌也有道理,夏季赛就要开始了。”杨淼说,“对于nl的十二支俱乐部来说,人家不希望浪费时间和咱们的二队打训练赛,这在情理之中。”
冼时初说:“那就买。”
朱文斌说:“哇靠,你为kl留点面子行不行。”
冼时初说:“我不要面子,我要解决问题。”
“钱从哪里来?”杨淼咳嗽一声。
冼时初说:“我们二队的二十万冠军奖金,扣去发给个人的,还剩将近十万,淼哥,你不会要全贴补给一队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朱文斌站了起来,抬手,指着墙壁贴的黑白合影,“轻语、sere、bee,他们出席一次线下活动就能拿十几万酬金,二队呢?二队能像一队这样,为俱乐部带来利润吗?二队的吃穿住行全靠俱乐部养着,不过今年刚拿到一点点奖金,还不够交电费,就敢指责我们一队花钱?”
冼时初说:“kl是电竞俱乐部,不是商家,要想长久走下去,只能靠战绩,不能靠炒流量,文斌,你想讨论“轻语”打ad的实力吗?那要不要问一问季天?”
朱文斌:“……”
冼时初不看朱文斌,直接走上前,双臂撑住杨淼的办公桌,说道:“我要求的不多,只是nl训练赛的资源,如果我们能顺利晋级,这份利益远不止二十万。”
这句话像一根神针插进波涛汹涌的大海。
杨淼无法拒绝。
“好吧,我……”
“淼哥,我还有疑问。”就在杨淼要答应的时候,朱文斌强势插话,“不知您听说没有,二队中单夏凉的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他的身体条件,不适合接受夜间高强度的训练,如果是买训练赛,对方一般都会安排在凌晨,这恐怕有冲突。”
杨淼说:“什么?”
冼时初说:“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