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的打法不对。”冼时初说,“你让他看一下,季天在ndl决赛局的打法,同样是出红剑,那种“一退三进”的节奏感,很重要。”
电话那头声音杂乱,朱文斌很久才回话。
“你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冼时初说,“一队二队互相交流,再正常不过,都是为kl的成绩,即使是一队队员,也没必要死撑面子。”
朱文斌说:“你还是先想一想二队怎么打九月的晋级赛吧,利益攸关,nl末两名必然全力以赴,可不会再有东烨这样的好心人谦让你们。”
冼时初说:“过了啊,小心眼。”
听筒里传出细细的气流声,冼时初知道,那是朱文斌叼着烟,正在吞云吐雾。
“时初。”
“你不是没空么?”
朱文斌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凭季天的性格,即便进了nl,他还能认你做伯乐?你知不知道,去年冬季签约谈话的时候,他说过什么?”
冼时初说:“明辰都告诉我了,你当时威逼利诱他进一队,他抵死不从。”
朱文斌说,“只是这些?”
冼时初说:“嚯,那还能有什么?你天天想挖我墙角,我懒得计较。”
朱文斌说:“季天当时就猜到管理层同意聘用夏凉的初衷了,对于kl的运作以及nl的前景,他猜到的不比你知道的少……现在,他确实是你的兵,但也有一句俗话说,“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时初啊,季天是一个非常有自己想法的队员,你别弄出“带会徒弟,饿死师父”的笑话,更别拉我下水。”
冼时初淡淡一笑。
他在ndl决赛结束当夜就回到杭城基地了,他的假期比队员短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