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季天说。
……
夏凉不相信这个世上当真有全无所谓的人,即使是季天,也一定有什么东西能令其伏法。夏凉看得出季天在游戏中的认真,认真得不输于他自己。
所以,他决定先寻求二人关系中的这份平等,再征服那架新轮椅。
床前,夏凉扒拉着季天的耳朵。
耳骨处有轻微的脓肿。
三耳洞之间也有淡淡的疤痕。
疤痕,他之前倒是没有观察到。
“你说戴这玩意又麻烦,还会发炎,干嘛非得找罪受,还一口气弄三个。”夏凉从自己的手术匣取出酒精擦拭针端,然后对着床头灯,找准最上面的小孔,一扎。
“嘶……”
夏凉说:“痛吗?”
季天说:“不痛。”
夏凉说:“不痛咧什么嘴。”
……
季天说:“夏凉,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
“没有。”夏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