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怕什么。”他说。
慢慢的结果就是,怀野先带着她先去附近踩了点。
怀野先装作做洗车优惠活动的人,给那男人打了电话,得知了对方开的车型,并说正好是那个牌子的车在做活动。
不过男人很没耐心,很快就挂了电话。
开男人那牌子型号车的人并不算多,显然做他们这行的有很多油水可捞,也不知道他是捞了什么油水,当初做房产公证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怀野和乔稚晚去周围几个停车场看了圈儿,如他所想,男人和她下午分开后,并没有回到这边。
不算一无所获。
而他好像要把那句“有我在你怕什么”身践力行,又抢走了她的墨镜不要她戴,要她完全暴露在这渐渐低沉的夜色之下。
离开这边后,怀野又带着乔稚晚直奔下一个地点。
夜幕初临,繁星笼罩在整座城市的上空,晚风吹得人浑身清爽,他载着她在夜晚的城市隧道穿梭,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把她那些纷乱的情绪也吹的一干二净。
他好像知道自己的某些话会惹她不快,于是一路上都没再同她多说什么,乔稚晚开口想同他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风带动少年翩飞的衣角,霓虹与夜色在他线条冷冽的侧脸上一层层地掠过,他不说话时,竟也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这么久了。
她好像还是对他不甚了解。
每次问他,他都是用那种半开玩笑又吊儿郎当的“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少来管我”的姿态不动声色地回绝她。
她开始变得想要了解他了吗?
最后一个急转弯,他陡然加快了车速。
那一日他把梁桁那个排练室外的玻璃全都砸碎了,偷了louis,载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奔逃,不多时这般夜色就拂了他们满身,乔稚晚的心全程没从嗓子眼儿跌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