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乔稚晚也不跟他装了:“现在回头来找我,那就看我心情决定给你多少吧。”
怀野警觉地用余光扫过身后,手一扣她的肩膀,挺有脾气似地,带着她直往马路对面走,咬牙道:“你这是坐地起价?”
乔稚晚懒懒地道:“我去洗车你不是还强买强卖了?”
“……”怀野又要气笑,“你不会在玩我吧。”
“那你现在就走吧,”她说,“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
怀野低了低眸,瞧到她这般有点狡黠的表情,他扬了扬嘴角:“你想的美,我现在跟你拴在一根绳子上了。”
她的肩膀硌着他的掌心,他想到早上在她家,她扶着马桶疯狂干呕,瘦到后背两侧的肩胛骨嶙峋突出。
像是枯蝶,很脆弱。
“你这么瘦不吃点东西吗,喜欢喝酒也不能一天只喝酒吧,”怀野说,“不如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现在?”
“不行吗?”
其实乔稚晚也有点饿了。
乔稚晚没直接回答,只不咸不淡地问:“你穷到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怀野眨眨眼,神情半是认真,“我穷到都想找个人包养我了,这还不算穷?不然我回来找你做什么。”
过了马路,乔稚晚在路边停下脚步。
怀野跟着她停住。
“过来。”她说。
怀野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正拿出一支烟放在唇上点燃,犹豫了下,还是走近了,“干嘛。”
乔稚晚眯起双醉眼,看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