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简本就打算在处理完蝗灾的事就回去的。
榴月如火,庄子上总是没有别宫凉爽舒适。
现在见皇上派人来接,他就顺势带着崽崽回去了。毕竟皇上的御辇,比一般的马车更稳当。
有大臣听说辰王乘着皇上专属的车架进了宫,都忍不住思忖:皇上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会不会皇上一见辰王就以逾制为由把人拿下?
和众人所想不同,司行筝一见他们父子俩就心疼不已:“安安怎么晒成这样了?”
又指责司行简:“你把自己照顾倒是很好,没有晒黑半分!”
司行简本就生得白,如今在一个焦糖团子的衬托下,就更显得皮肤如冷玉皎月般白皙。
焦糖团子毫无自觉,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撒娇道:“皇伯伯不要怪爹爹,是安安自己要出去玩的,安安还给皇伯伯摘了葡萄和石榴呢。”
司行筝看着,觉得更糟心——现在安安也就剩下牙是白的了!
“郑喜,问问太医院,有没有什么美白的不伤皮肤的药方。”
“不必了。”司行简出声阻拦,伸手捏了捏崽崽的脸颊,“等捂一个冬天就白了,再者说,黑团子也很可爱。”
“嗯,嗯!”司安珵非常赞同地点头。
司行筝别开了眼。
安安的脸和辰王的手对比太明显,简直令人不忍直视。
和安安谈论了一会儿庄子上的生活,司行筝就道:“先前有人进献了一对白鹤和一头狮子,安安想去看看吗?”
司安珵知道这是皇伯伯有事要和爹爹谈,所以才支开自己。他鼓起脸颊,有些不情愿地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