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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啊,很早很早以前可能还会戒备,从后来——相较于现在仍算很久以前的某天起,就完全无所谓了。

顺带一提,他这个很是烦人的性格,归根结底还算是身边这两人一起惯出来的。

对于自己就是g和贝尔摩德的“底线”这件事,boss非常有自信。

——把脾气不好的阵气得忍无可忍,必然会被下克上这一点,他也非常有自知之明。

“……对不起啊。”

“……”

“……”

流着泪反抱他的女人和垂手站在一旁的男人都没说话。

“想教训我的话,怎么都可以。”boss的语气逐渐低落起来。

两人还是没说话,只是女人的双臂不自禁地收紧,男人冷得可怖的脸色大概有了百分之一的松缓。

“……我错啦。”

“…………”

最先顶不住的果然是贝尔摩德。

女人在血流成河的内心世界把卷毛黑皮之流杀了几千遍,到现在还没能释怀、应该说永远也不能释怀,可千穆说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割在她心里的刀子,他在难过,比她自己痛苦更难以容忍。

坚持不下去了。

贝尔摩德即将在boss的柔软攻势下全盘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