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没什么,这句话你可以忽略——听我后面的话就行了。”
萩原研二的决定也做得很快。
小千穆这个人嘛,什么都可以变,死要面子和某些【东西】,大概是永远也磨不掉的。
他还是不能揭穿他,也不能没眼色地刨根问底,但可以说点别的。
“小千穆,我知道……那一天,你肯定非常、非常痛。”
萩原研二与红发的友人对视,他先弯起眼眉。
又用贴近潇洒的口吻,将他多次在墓碑前碎碎叨叨的台词搬了过来:“所以不要再一声不吭就跑上去啦,还是让我——”
以前他说的是,让他替上去,毕竟该死的是他才对。
这会儿却不能这么说。
“——把你和随便哪个想犯傻的笨蛋朋友拽走,我们都要顽强地活着哦!”
萩原研二重重地点头,带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自信。
“…………”
笨蛋的眼里写满了近乎执拗的认真,千穆不明显地顿了顿。
萩原研二没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但,他似乎想起了一点别的——譬如,自己一定要留下点什么的执着,究竟是因何而生。
他所做的决定,不容他人置喙,这些决定中,自然包括了“付出代价,走向死亡”。
他从没想过要让那几人知晓他做过什么,他们的想法,与他无关,非要揪着不放,他就编出个能让他们满意的“假死流程”。
谁料萩原研二不走寻常路线,人是如此,想法也是这么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