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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才可爱啊。

这样才代表着,他在他心里是不同的吧。

他稍微挪去一点,把杜寰揽进了怀里,“寰儿才不蠢呢,夫子不嫌弃你。”

杜寰在他怀里僵持了一会儿,终于缴械投降,却还是嘟囔了一句,“夫子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

否则,为何离开上官府那么久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是一副死水微澜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撩人啊!

他在心里呐喊着,对白璞的定力深感叹服。

难不成还要他主动一些?白璞可是比他大了一轮啊,不是人都说老脸皮厚吗?怎么到了这里他的脸皮显得这么薄?

唔,白璞居然这么长时间等着他告白什么的,难道不是脸皮厚的一种吗?

“那个,夫子”杜寰戳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白璞看着他有些疑惑,他做了一下深呼吸,可还没能开口,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

“吁——”甲子紧紧勒住马绳,“什么人!”

“怎么了?”

杜寰和白璞掀开了帘子,甲子停好车,一边安抚马儿一边说,“方才有个没长眼的,直接就从车前穿了过去。”说着用手往一旁的高地上一指,“就是他。”

白璞转头看去,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衫,带着竹笠的男子坐在马上看着他们,看上去像是有意为之。

那个身影,无端让白璞有些熟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