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辞一点都不想要知道这个故事,他只希望一切顺利进行。
“怎么会呢?”楚辞试图挽回,“你推荐的乐团看起来非常合适……”
“但和那孩子的作曲风格并不太搭配,”柯女士说,她的语气温和,但很坚定,“我觉得让她自己推荐合适的乐队会更好……当然,如果您一定觉得之前的乐队更合适的话,也可以和他们继续合作,我会跟那边说好的。”
“不过,我就没必要参与了。”
柯女士最后说道。
柯女士没给其他人劝说的余地。
在当天下午,她就背着行李去了附近的古迹现场,一副打死不回不周酒店的样子。
与其说忙于工作,不如说是逃跑。
也不知道她和女儿到底有什么纠纷,让这位精干且聪明的女学者退缩到这种地步。
郑鹭和宇朋飞私下里讨论了好几次,都没有结论。
不过第三天,柯梵的到来解决了这个问题。
“很正常的反应,我妈她觉得她没尽到母亲的义务,觉得对不起我,”柯梵开朗的说道,像是说其他人似的,“所以她不太愿意见我。”
郑鹭听了就想要为柯女士辩解:“可是,柯老师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柯梵摆了摆手,“是其他人不放过她,她自己也不放过自己。”
“唉?”
“你爷爷不止我妈一个弟子吧?但那几个弟子就没人在背后议论,也没家庭问题,明明同样半年不回家,他们的老婆就好好的。只有我妈妈不仅有奇怪的传言,更有人说她失职,说她不顾家,似乎她自己也这么想——妈的,我才是世界上唯一有资格指责她的人好不好?老娘我都没说话,跟其他人有个狗p关系啊!”柯梵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