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铎呐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对不起。”王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他选择了道歉。

何乔这才好受些，她想了想，又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告诫：“王铎，老师说人活一辈子，仰要无愧于天，俯要无愧于地。钱财都是身外物，你不要被那些东西迷了眼。”

“是，你说的对，我记住了。”他埋着头扫地，仿佛一头辛勤的老黄牛。

何乔撇了撇嘴，然后又道：“我听说谢朗没有被处分啊。”

王铎小声道：“我不清楚。”

“你是他好朋友，你不清楚。”

王铎：“我跟谢朗好多年没见了，他跟成玉最好。”

“成玉？”

“……嗯。”

何乔眼珠子转了转：“听人说吴栎不好惹，家里有权有势，谢朗伤了他，居然还大摇大摆来读书，谢朗是不是比吴栎还厉害。”

“我…我不清楚。”王铎额头已经冒了汗，他不明白，只是说几句话，为什么让他这么难捱。他宁愿去做几套数学卷子。

何乔又问了些，王铎都是一问三不知。何乔有点不高兴。

之后几天，王铎发现班里的女生有些排斥他，连一部分男生也是。

“王铎，你没事吧。”何乔端着一杯热水过来，“给你。”

王铎摇头：“不用了，谢谢。”

“何乔你别管他了，人家跟富二代玩，看不上这寡淡的白水。”蔡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讥讽道。

其他人也若有若无看过来，王铎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何乔端着水不走，王铎只好接过。

他感觉到了周围人的鄙视，心里难受极了。

中午去吃饭时，他一个人离开，有人跟了上来，“哥们儿，你怎么惹了何乔？”

王铎茫然：“我没有啊。”

男生不信：“何乔和她闺蜜暗搓搓说你坏话呢。班里人大部分都讨厌你了。”

“为什么？”王铎无辜又委屈：“我什么都没做。”

男生摸了摸下巴，问他：“你私下接触过何乔没？”

王铎迟疑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男生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来吧，跟我说说吧。说得详细点，我帮你分析分析。”

王铎警惕：“你为什么帮我？”他怕是一个陷阱。

“你就当我正义爆棚吧，俺看不惯何乔那女的。老子被她阴过一回，艹tnnd。”

那个时候王铎傻乎乎的，什么都没看出来，问他题，借东西，王铎基本都会同意。

这是一个真的，心眼儿不错的，呃，老实人。

王铎最后还是说了。

男生目瞪口呆：“你真是个猪脑子啊，为了何乔居然去指责对你好的兄弟。”

王铎抱着头，后悔极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感觉就是气。”

“现在气散了吗？”

王铎欲哭无泪：“早就散了。”

男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你，哎……”

多好的机会都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