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不是?”沈言星带着爽朗的笑容,小跑着往顾从决身边去,“你正好回来,我也正好回来。”
说着,还将裤兜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炫耀一般晃了晃。
“情报到手。”
顾从决轻笑,从裤兜里拿出同款录音笔:“我也有。”
“你见到了?”沈言星明知故问,“怎么样?”
“很蠢,稍稍一问就什么都说了。”顾从决无聊地耸了耸肩,“但关键信息还是没问到。”
“我也是。”沈言星和顾从决并肩走,“但也算是收获了不少东西。”
没有前情提要、没有解释补充,“冷战”了一周的表兄弟二人聊家常似地聊起了下午的经历。
这是半年多时间的情感推拉、性格磨合下,成就出的一种常人无法感受和突破的超级默契。更别说在长时间的相处之后,他们又在学校寝室的单人小床上,身子贴身子的共眠了一周——温暖的被窝,愣是这份默契炼得更加火热。
早在沈云顶堵路、张越寒打电话上门的一刻,从星二人就心照不宣,知道是“他们”开始行动了。
慌了,开始行动了。合二为一的筷子不易折断,所以要折断肯定要先掰开了再折断。
“我看到了‘祭坛’的照片。”不等沈言星主动,顾从决先一步报告今日收获,“黑乎乎的,像放大豪华版的神龛;从图片中所看到的尺寸判断,应该是可以放置在家中或阁楼中的。
“沈云顶没说具体的坐标,但无意泄露了一个‘我’字。我猜,祭坛肯定是被设置在沈家的秘密私有房产中。”
“哇,那你的收获很丰富嘛?”沈言星笑笑,毫不吝啬地在话语中透出夸赞,“我的情报就比较单一了。从张越寒的话语中推测,他是不知道沈氏父子在搞玄学邪术的,因此,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年生我的事,是被沈爱才算计了。
“同理,他不知道我被借命改运,更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术的一环。他和沈爱才近些年来一直是金钱来往;沈爱才给他钱,给得足够了,他就会替沈爱才办事。”
“啧……”
顾从决听完轻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