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匠:“……”
他看向大夫神情,莫名的就觉得赵冬青说的是真的,他已伤重到没法治,面色瞬间就青了,呼吸也困难起来。
夏青见状,急忙上前:“爹,大夫怕你承受不住接骨的疼痛,这才不敢动手。你忍一忍。至于药钱,如果赵冬青不给,我给你付。”
以往他都尊称赵冬青为大哥,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加上今日赵冬青对父亲的态度,夏青只觉得齿冷,也再不肯喊他大哥。
赵铁匠听到小儿子的劝慰,微微放心。尤其在听到夏青主动说要付药钱时,心里更是欣慰。两相一对比,赵冬青就真的太冷血了。
不过,很快赵铁匠就没空想这么多了,大夫一出手,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几乎疼晕过去,但因为太过疼痛,晕了也马上就醒。
果真……是难以承受的痛。
大夫把她的手脚正好,身上的衣衫都已汗湿,不过,看到人还有口气,他也轻松了些:“只要能醒,没有发高热,那应该就能好转。”
赵母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但却不敢上前,听到这话后,急忙追问:“万一发了高热,或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大夫看了眼床上昏睡着的人:“那就只能办丧事了。”
赵母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赵冬青自己都需要人照顾,父亲治伤有人付银子。他彻底放下了心,让胡家的人把自己抬回屋子歇着。
赵母惊惧之下,后来醒过来也全身都没有力气,当夜甚至还发起了高热。周桂琴已经回了林家……没有人能照顾赵铁匠。
夏青留了下来。
当日夜里,柳纭娘带着春花去了孙家,翌日去镇上时,还顺道去探望了一下。
当然了,柳纭娘是不可能拿什么礼物的,每次都是空手来回。春花自觉哥哥伺候在父亲跟前就已经足够孝顺,顶得过任何礼物。因此,她也是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