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半信半疑。
赵冬青则是不信:“她做了一年多的江夫人,就不能认识富家老爷吗?你说话也太好笑了,不过在街上说几句话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男女之间还不能说话了?更何况,她二人还差着辈分呢。”
“这种事情,不是你说没有,或者你不信,就是没有发生的。”柳纭娘心平气和:“我是好心。你们爱信不信。”
并没有试图说服谁。
正是这样的态度,让赵冬青一颗心提了起来。
赵母早就觉得姚雪玉身上藏着秘密。先前听前儿媳提及的江夫人知道孩子不是江家血脉却还要护着的事她可没有忘记。
是了。
也只有孩子的亲爹是贵人,江家不敢动才能解释。
这几天赵家人忙归忙,可都听说了那位吴老爷的事。那可是知县大人的亲戚,别说江家只是镇上的商户,那就是城里的商家,看了吴老爷也得客客气气的。
柳纭娘报完信,看到祖孙俩面色几变,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当日柳纭娘回了村里。
翌日,她留在家里何氏说话,日头越来越高,却有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在孙家外面探头。柳纭娘笑着与何氏打招呼:“我还是得去镇上一趟。”
何氏叹口气:“天这么热,小心中了暑气。你也是,要去镇上,起早一点嘛,晒着遭不遭罪?”
从孙家出来,柳纭娘一路往村口去,在这期间,方才那个半大少年跳了出来:“婶儿,他们都去了。冬青嫂子走在前面,大娘悄悄跟着,最后是冬青哥。”说到这里,又压低声音:“一个个的,好像都不知道身后跟着人。”
柳纭娘笑着道了谢。这孩子是个命苦的,爹娘先后病逝,底下还有弟弟妹妹等着他养。
“回头你要是愿意,到镇上来帮我的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