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姚雪玉,那是越看越烦。
“雪玉,给我烧水。”
姚雪玉身子一僵,她用的水都是周桂琴烧的。这是长辈,不能明着顶撞,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奶,我不太会烧火,让桂姨帮您。”
她不干,赵母愈发来劲,呵斥道:“我是冬青的祖母,你伺候不得?”
姚雪玉:“……”
她低下头:“我身子不爽利,这两天没力气……”
言下之意,来了月事了。
赵母今儿就跟她杠上了:“烧水都不行吗?想当年我们那会儿别说来月事,就是还在坐月子,那也该干就得干。你尽管去烧,要是落下了病根,尽管来找我。”
姚雪玉心下恨得咬牙切齿,这老太太,存心不让她好过。
另一边,柳纭娘做生意之余,也暗中盯着江家和赵家,平时也会打听镇上有没有外地人过来。
那个杀害孙二翠的人,可能要出现了。
上辈子的孙二翠怎么死的呢?
一来是憋屈,赵家退亲和赵冬青成亲那事,她真是不能细想,一想就头痛。二来,就是撞见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上辈子就是最近这一段日子,村里秋收,家里人都忙,连赵冬青都被叫去了地里。孙二翠就更忙了,不只要忙着去地里收粮食,还得照顾一家老小。某一日,她都走到了半山腰,忽然想起没有带水,回到家里后,发现本应该看孩子的姚雪玉不在,孩子自己哇哇大哭。
按理来说,村里的妇人都要干活,偶尔看顾不到也是有的。但孩子刚睡醒,好像许久没喂,她虽然不喜欢这外头来的孩子,但也不能眼睁睁看孩子嚎哑了嗓子啊。万一哭得厥过去,那可不是玩笑。因此,她急忙出门找人。
这一询问,隔壁有人看到姚雪玉往村口去了,她一路寻过去,结果,在村口不远处的小树林里,看到姚雪玉和一个衣着富贵的人衣衫不整,晃眼瞧见白花花一片肉。且并不见姚雪玉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