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潘元武衣衫不整,床上裹着一个光裸的女人,想要辩解都无从说起。
“玉兰,我可以解释!”
柳纭娘再不忍耐,解下腰间的佩剑上前就刺。
以往林玉兰是打不过他的。不过,柳纭娘专门学过打击身上各处弱点,熟知各处痛点,手法刁钻,潘元武躲开了前面两剑,却再躲不开第三剑。电光火石之间,只险险避开了要害。
柳纭娘的剑毫不留情的插入他腹中,没有第一时间收回。
潘元武身上一痛,回过神来,发觉身上到处都是冷汗。他艰涩道:“玉兰,你怎么舍得伤我?”
柳纭娘心下呵呵,漠然看着他:“潘元武,我受够了。之前我给过你机会,告诉了大哥,让他来教训你一顿,可你没珍惜。”她看了一眼床上娇媚的女子:“我以为你到这里是打发这个女人,没想到……潘元武,我们完了!”
她狠狠抽回剑,带起一抹血光,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却看到那里还有人,原来是潘子峰不放心追了过来。
他跳下马,奔到门口,看到狼狈捡衣衫遮掩自己的父亲,还有床上半裸女子正伸手拿肚兜……饶是早就猜到父亲外头有女人,真正对上这一幕,潘子峰还是大受震动。
“爹,以后我跟着娘过,你好自为之。”
潘元武想要追出去,可没穿裤子,加上受了伤,伤口还在流血,他满脸急切:“玉兰,子峰……”
柳纭娘直接跑去了林家,满脸悲愤:“爹,大哥,那个潘元武太不像话,能出门先跑去找女人。”
林玉朗伤愈后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启程。听到这话,从屋中奔出,看到崩溃的妹妹,心下大怒:“那个混账呢?”
于林父来说,在儿子上一次出去揍人时,他就有了些预感,闻言叹了口气:“罢,既然强求不得,婚事作罢,你带着孩子搬回来。”又安慰道:“别哭了,有我和你大哥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潘子峰一路紧赶慢赶,进门就听到这句。说实话,爹娘分开,他挺难受的。
但他更清楚,母亲这些年来委曲求全,暗地里流了许多泪。